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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TurtleDove~斑鸠~_140(1 / 2)





  nicolas?flamel?nicolas flamel?那个最有名的炼金术师?他不是那个成功地制作出——

  制作出——

  在场思维最敏锐的几个人已经想到了那个可能性,不由得纷纷睁大了眼睛。难道——

  镜子里的争论还在继续。

  “哦,gellert,快点过来,你得帮忙!”

  “我拒绝!!这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

  “快点快点!!我独自操作这个魔法的难度太大了!!——等等,它要爆炸了!!”

  “喂!!该死的——你别碰那里!!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“嘭”地一声,双面镜前面的空气忽然被什么猛地撕裂,凭空出现一个巴掌大的黑洞,有奇怪的风从洞中吹出来,一会儿炽热无比,一会儿又阴寒刺骨——这是一个极小的时空裂缝。

  又过了几秒,一个东西从洞里被抛出来,直直滚落到severus的腿上,那是一个黑色天鹅绒的袋子。紧接着那个时空裂缝就消失了。黑发青年明显有些疑惑,他将袋子提在手里,打开的一瞬间,那张刚才还满溢着悲伤的脸瞬间凝固住了。虽然刚刚就已经隐约猜到,但当真正把东西拿到手里,那种不敢相信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。

  袋子里的是一块拳头大的,晶莹剔透的,红宝石似的东西。

  ——魔法石(philosopher's stone又译作贤者之石、哲人石)。

  周围的人也看起来一样惊呆了,好几个人都重重地倒吸了一口气。

  “dumbledore……校长——”severus觉得嗓子里干燥极了,似乎整个人都在做梦,几乎无法发出声音,“为什么——”

  “哦,什么为什么?”dumbledore在镜子的那一边问,因为魔力的消耗,声音似乎有点喘,“身为校长我当然要对所有教职员工的生命安全负责,这一点也不值得奇怪——好了,快别浪费时间,severus,开始吧——去把tom找回来。”

  ——找回来?

  severus顾不上思考这个词的含义,急忙将魔法石放在voldemort心脏的位置,将自己的魔力注入进去。明亮而炽烈的红光立刻燃烧起来,让人几乎睁不开眼。

  魔法石疯狂地消耗着severus的魔力,但他一点也不愿放弃,只是更努力地催动自己的力量。忽然有股热度沿着手臂一路直扑心脏,而周围的人和景物似乎都被什么扭曲了。severus还没能反应过来,下一瞬间,他整个人往下一坠,陷入了一片黑暗。

  ☆、记忆的深处

  一百四十五章

  severus四爪一齐落地,踩到了坚硬的石板路上。因为没做好心理准备,落地的一瞬间他几乎要直接趴倒。抬起头,房子,街道和路边的树丛——所有的景物都放大了好几圈,而自己好像忽然变矮了许多,以至于不得不仰头观察来往人们行色匆匆的脚步。这是他的阿尼玛格斯形态——一只身形修长的黑猫。

  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迎面大步走来,一面读着报纸,险些踏上severus的尾巴。黑猫敏捷地窜到街边阴暗的角落,试图恢复人形,但无论他怎么默念咒语,都没有任何反应。severus很确定他早就已经完全掌握了阿尼玛格斯变形,咒语也没有差错,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。

  ——好,很好。

  黑猫沮丧地从角落处走出来,跳上街边的大理石栏杆,试图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。他明明记得上一刻还在voldemort床边,试图用魔法石来挽救那个人的生命,但现在他却被困在阿尼玛格斯形态中,蹲在不知道伦敦哪个区的街道栏杆上。

  ——而且tom现在在哪里?他怎么样了?

  黑猫四处张望,很快发现了问题——似曾相识的街道,但很多店铺的装潢样式都与记忆中的麻瓜街道相差甚远,招牌上无论是字体还是材质都十分古老,就连来往行人的服装也过时得厉害——当一匹褐色的骏马拖着破旧的马车飞奔在石板路上,然后被一辆不停鸣笛的老爷车越过时,severus终于确定了。这至少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伦敦,但却不知道究竟是某人的一段记忆,是魔法造出的幻境,还是他真的穿越了将近一百年的时间。

  severus几乎立刻就决定了接下来的目的地。他曾经寻访过不止一次,因此依然清晰记得路线。黑猫趁人不注意飞快地跳上一辆运货的马车,在一个街角又换上另一辆,在几番辗转之后,他站在了一幢老式建筑漆黑的铁栅之前,门口大大的木质招牌看起来远没有以后那么陈旧——“沃尔孤儿院(wool's orphan ge)”。

  severus毫不费力地钻过铁栅进入庭院,注意到似乎正是晚餐时间,因为隐约有土豆汤的香味从屋子里飘出来——他抽了抽鼻子,借由比做人类时强大百倍的嗅觉,很快判断出这土豆汤的味道并不怎么样,而且一定很稀薄。

  tom大概也在里面?severus想着,不知道他现在多大年纪?黑猫在门口转来转去,然后又绕到建筑侧面,试图找到一个入口。由于已经接近深秋,整座建筑的门窗都关闭得紧紧地,severus不得不放弃。但是当来到孤儿院后面的空地上,很意外地,他看到了那个人。

  黑发的男孩大约还只有五六岁,因为明显的营养不良,四肢苍白细瘦得似乎随时能折断,单薄破旧的衬衫穿在他身上也松松垮垮的。很奇怪的是,他正一动不动地站在空地中央的一把高背椅上,眼睛默默盯着铁栅之外车水马龙的街道,似乎整个人都与外面那个世界格格不入,看起来突兀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