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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但为什么是咬?

  莫将军明显感觉到了那人坚硬的小虎牙,凶狠的撞在自己的唇瓣上,然后轻轻蹭了一下。

  酥酥麻麻,说不出的感觉。

  至少在莫将军孤独寂寞的三十年里,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。

  0521号见莫将军回到房间,依旧热情的凑上去,欢迎回来,将军。

  因为莫云樊的0521号和阮长漪的0520号是同一批次生产的保姆机器人,就外观而言没有任何区别。为了防止两人认错,于是暂时让它们待在各自的房间,别在客厅乱逛。

  大概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温情的亲吻,所以莫将军的语气比平时稍稍温和了一些,这次居然没有冷漠的避开0521号热情的拥抱。

  当然,也可能是被刚才的事吓傻了,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。

  总之,0521号差点激动到内部电流错乱。

  这么多年了,它还是第一次切切实实的拥抱到它的主人。

  0521号有些奇怪,将军,您好像有些困扰?

  替主人进行心理疏导,也是保姆机器人的职责之一。

  莫云樊此时此刻的确有些困扰,她摸着自己刚刚被咬的嘴唇,说:我的新婚妻子可真是个奇怪的人。

  比她想象中要精明。

  比她想象中要热心。

  也...比她想象中更有激情。

  0521号试图用它的人工智脑来理解所谓的人类感情,但可惜失败了。

  是新婚妻子不合您的口味吗?0521号认真地问。

  莫云樊看了它一眼,觉得自家机器人似乎对口味这个词有些错误的理解。你当是营养液吗?还不合口味....(疯狂暗示)

  事实上,阮长漪还挺符合莫将军在心中对妻子的定义。

  会做饭,能替自己进行精神疏导,还是联盟的上将。两人之间不会存在差距,完全可以做到平等的站在一起。

  几乎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,除了....

  对方是个Alpha。

  莫云樊倒不是特别介意对方Alpha的身份,只是她曾经一直以为将和自己共度余生的,会是一位温柔较弱的Omega,可结果偏偏是个Alpha。

  还是个和自己适配率达百分百的Alpha。

  理想和现实反差太大。

  她不愿意相信灵魂绑定仪的监测结果,因此从一开始就对这个即将入侵自己生活的女人产生巨大的排斥。

  但现在,事情似乎有些不一样了。

  想到那人替自己进行精神疏导时神情专注的样子,莫将军三十年来冰冻的心也禁不住融化了那么一点点。

  不过这些,她并不打算告诉0521号。

  想来这个愚蠢的保姆机器人也不会理解人类复杂多变的感情。

  于是莫云樊又变回那个冷漠的莫将军。

  她直挺挺的躺回床上,捂紧自己的小被子,闭上眼睛,开始进入睡前冥想状态。

  朦胧间,她好像又闻到了那人身上淡淡的玫瑰味。

  是不该属于Alpha的玫瑰味。

  莫将军下意识的弯起嘴角,神情舒展,很快进入梦乡。

  0521号静静待在角落,似乎也进入了休眠状态。

  唯有一双眼睛,紧紧盯着莫云樊,一秒都不愿错过。

  那是完全不属于机器人的眼神。

  爱慕的,艳羡的眼神。

  第11章 打脸

  凌晨六点,莫云樊准时睁开眼睛,从床上爬起来。

  尽管以她将军的身份,早已不需要再过以前那种起早贪黑的日子,但莫将军依旧倔强的保留着某些良好习惯。

  她当下等兵那会,几乎没有超过六点起床的时候,再加上不定时出任务,因此睡眠极不规律。

  一个良好的作息时间与她而言,实属难得。

  比起以前,星际现在太平了许多,烦人的虫子也都回到了它们的巢穴,不敢再随意扰乱星际居民的生活。

  莫云樊已经很久没打过仗,也很久没有过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了。

  她迷迷糊糊的去卫生间洗漱,然后来到客厅,本想倒杯水润润嗓子,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沙发上正窝着一个戴眼镜,专心致志看报纸的长发女人。

  莫将军有点脸盲症,又或者是刚睡醒,眼神还不太好使。

  总之,她一手拿着水杯,一手指着女人,语气难得有些发抖,你是谁,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的沙发上?

  阮长漪正读到一篇有关家务机器人伤人的新闻报道,突然被这个闷葫芦将军一打岔,心情瞬间变得不那么美好。

  于是她放下报纸,透过厚厚的镜片,看了莫将军一眼,目光温柔,可嘴巴一点也没留情:您是有间接性失忆症吗?她顺手摘下了自己的眼镜。

  莫云樊这才想起来,自己的地盘从昨天起就被迫与人共享了。

  带上眼镜的阮长漪看起来多了几分知性美,浑身上下散发着温柔的气质,莫名让人心情舒缓起来。

  莫将军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,抱歉,您戴上眼镜后似乎变得更美丽了,所以我没有认出来。

  撩骚并非本意,莫将军的确是这么想的,所以也这么说了。

  她向来是个诚实的人,从未骗过人。

  阮长漪:.....

  还真是有火难发。

  这她还能说什么?

  既然都这么夸了。

  受闷气的阮上将态度恶劣的从沙发上坐起来,不再搭理莫云樊,打算趁着时间还充裕,给自己做一顿丰盛的早饭。

  莫将军原本已经拿了一袋苹果味营养,准备简单粗暴的解决掉自己的早饭问题。但这会看见阮长漪直直向厨房走去,于是趁着没人看见,又悄咪咪的放下了,假装乖巧的坐在餐桌前等候。

  厨房冒起热气,传来饭香,莫云樊嘴角的微笑也越来越深。

  但等到阮长漪端着她自己一个人的面条出来的时候,莫将军脸上的笑容凝固了。

  她先是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阮上将手里的碗,确定那是一人的分量后,又不死心的跑到厨房看了看锅。

  阮长漪一边捂着嘴偷笑,一边假装正经的惊讶道:啊?将军不是只吃营养剂的吗?

  我以为您不吃这些,所以没有做您的分量呢。

  如此恶劣的性格。

  您该不会怪我吧?

  莫将军先是老脸一红,但很快反应过来,支支吾吾道:不....

  我并没有想吃这些...

  也没有怪你....

  她有些认命的重新拿起营养剂,思路倒还是很清晰,阮上将并没有义务做我的那份。

  直到昨天之前,两人都还只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,能替自己进行精神疏导,她已经足够感激对方了,更别提让对方给自己做饭吃这种无礼的要求。

  阮长漪当然可以只做她自己的那份,并没有义务替莫云樊准备饭菜。

  她是嫁给她,而不是给她做保姆的。

  这一点,莫云樊十分清楚。

  今天,是她得意忘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