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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配她重生后只想修仙第59节(2 / 2)

  那身披黑色袈裟的人是谁,那火池中的刀究竟是不是妄痕刀……

  付思莹倏然认真思考了起来,点了点头:“师姐说的有道理。”

  云念回过了神来:“我们往前走吧。”

  正此时,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不远处传来。

  “都三千年了,这些花还生长得这么好,这下面应当是有什么宝物的。”云月娥拉了拉君煜止的衣袖说道。

  君煜止却是微微蹙了蹙眉:“这,并不像是……”

  “我们不找找怎么知道,你说呢?”云月娥一脸期待地看向了君煜止。

  面对着这样姣好的面容,又是带着撒娇的语气,君煜止轻抿了抿唇,随即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
  第120章 玉冬池

  听到后面二人的谈话,付思雨赶忙转身叫道:“你们不能动这些花!”

  她突然的说话,令三人都惊了一下。

  但见付思雨向前跑了几步,拦在了花草和云月娥二人的面前:“这些花都是那位佛修前辈格外珍视的,若让那位前辈知道自己精心养育的花被人糟蹋了,定然会十分难过的!”

  话音落下,便见云月娥的脸色倏然变了。

  云念转过了头来,径直看向了云月娥。

  云月娥冷笑了一声,开口道:“那佛修都已经死了三千年了,哪里还会知道这些花过得怎么样?”

  “那是他耗尽一生心血都要守护的东西,就算人早已不在了,也不能破坏呀!”

  付思雨皱了皱眉头,她深知被爱自己的人守护是多么幸福的感觉,也知道失去守护是怎样的落魄,这些花,就好像和她自己一样,只是个孤零零的孩子罢了。

  眼前有付思雨拦着,看着她后面那些开得娇艳欲滴的花儿们,云月娥的脑海中倏然出现一阵刺痛。

  那天的自己不也像是这些完美无瑕的灵花一样么?可最后还不是被人给糟践了!

  “小小年纪能懂些什么,要我说这下面就真的藏有宝贝,今日这些花,我还非动不可了!”

  云月娥冷冷说道,下一刻便将付思雨用力推开,径直向着那些灵花而去。

  云月娥的举动惊动了君煜止,他看着云月娥此刻的所作所为,眸中不由出现了一丝疑惑。

  付思雨赶忙跑到了云念的面前,眼眶红了起来。

  “师姐,我救不了这些花,那位前辈的功德……”

  付思雨正说着,却见云念的脸上无悲无喜,就静静地看着那方的云月娥,听到了她的话,便缓缓开口道:“三千年来落禅闲庭被多少人踏足过,四处都残败不堪,唯有这片花丛仍旧生机盎然,也不想想原因。”

  云念的话落下来时,云月娥已然一道灵力向着花田的方向打了过去。

  而下一刻,这灵力毫无疑问地原路返回来,且径直朝着云月娥打去。

  未曾料到这一番变故的云月娥倏然间瞪大了双眼,好在身边的君煜止反应够快,抬手与那灵力对抗,方才令云月娥躲过了这一击去。

  “走吧。”云念淡淡道,随即便领着付思莹往里面走去了。

  这方,云月娥仍旧惊魂未定地在君煜止的怀中,目光看向那花田的方向:“这里面有禁制?”

  “是功德。”君煜止淡淡道。

  云月娥微惊,不由转眸看向了君煜止的方向。

  而这一方,云念和付思莹来到了更深处的时候,映入眼帘便是一片清澈见底的池子,云念此刻来了兴趣,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去。

  “这玉冬池据说能够照出修士未来某一刻的样子,只不过一生只能照一次……”

  云念扭头看了付思莹一眼,“你可想要看看自己的未来?”

  闻言,付思莹的脸上也是一喜,小跑了过来,而和云念一同看向水池当中的时候,脸上的笑容则是僵住了。

  “为何……什么都没有……”付思莹先是看向了云念面前的水池,那里是一片空白,再看向自己前方,同样也是一片空白,“该不会那传言是假的吧。”

  云念却是眯了眯眸子:“若是假的,那这玉冬池中为何连我们的人影都没有,若是什么都看不到,不妨说它是看不透。”

  “啊?”付思莹微愣,“看不透吗……”

  云念自是知道自己的,她本身便是莫名其妙地重生而来,原定的命运轨迹早已被改写,玉冬池看不出自己的未来倒也不算奇怪,不过她奇怪的是,为何连付思莹的未来也看不透,究竟是这玉冬池的问题,还是说付思莹本身有什么特别之处呢……

  “这等预言之物,做个参考便好了,前方便是那位佛修前辈参禅的地方了,我们今日就在那里歇着。”云念说完之后,便提步往前走去。

  与其他的佛修不同,这位前辈参禅的地方不喜欢摆放佛像,而是摆放了许多的书籍字画,倒像是一个书房一般,其位置更是清净。

  “玉冬池?”云月娥提步往前走去,俯身向下看去的时候,便见池水当中一片空白,什么都没有,当即失了兴趣,转头同君煜止道:“这些传言就喜欢夸大事实,这明明就是一片空白的池子。”

  闻言,君煜止的目光也往那片玉冬池看去,只见与云月娥对应的位置果真是一片空白。

  “我们继续向前吧。”云月娥说着,便提步往前走去了,她定要时时刻刻掌握着云念的情况,这才匆匆忙忙的。

  君煜止原本想要跟在云月娥的身后,然而在走到玉冬池附近的时候,眼角的余光看到水面上似是起了反应,脚步倏然一顿。

  转头往那池水当中看去的时候,一幅影像如同画卷般铺展开在自己面前。

  影像中那身穿黑衣的男人显然是自己,天空上下着倾盆大雨,而那画中的自己无遮无挡,在家仆的看守下,被赶出了君家。

  君府的大门重重合上,而那影像中的自己,一身的狼狈,全然没了当初那所谓天之骄子的形象。